闻姚头上青筋直跳,终于忍不住了:“陛下,你误会了。”

“别不好意思嘛,孙太医都已经在这里了。他老人家这方面不错,而且嘴巴挺严。”

闻姚猛然甩开太医的手,神情严肃,骤然起身。

“闻姚,你连太医都不肯看,这病怎么好的了?”

“都说了,我没病!”

“可你连太医都不肯看,”钟阑皱眉,“这不是心虚掩饰吗?”

闻姚:“……”

闻姚一噎,看向钟阑的眸子既愤怒、渴望又窘迫不安。他只能退回去,任由对方来搭自己的脉。

孙太医眼珠子一滴溜:“这挺壮阔有力的啊……”

闻姚:“本就没病。”

孙太医苦锁眉头用心思考,忽地一下明白了:“陛下,这脉搏虽然雄壮有力,但问题就在于过于雄壮有力了。普通男子若非意志惊人,专门压抑,根本达不到这样有力地步。想必是阳火郁结。”

闻姚剧烈咳嗽起来。

钟阑:“果然!太医开些药好好为他调理吧。”

“臣谨遵圣命。”

屋子进进出出许多人。闻姚坐在原地哭笑不得,眼睛缺无时不刻盯着钟阑。

喉结微动,那股子焦躁愈发旺盛了。

孙太医的方子很快就熬煮好了,端上来的时候,一股子浓烈的药味窜入口鼻,令人后背紧绷。

这药清凉降火的功力太过强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