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阑进了清辞寺,将闻梁和许公子的事情说了出来。玄唐听着听着就沉默了。

“我又没有性生活,只有你需要担心。”玄唐冷冰冰地说,“这毕竟是基于小说的世界。男人能生孩子,也许是原著的设定。若是真的如此,你得当心。”

钟阑捧着茶杯的手停在半空。

“怎么了?”

钟阑吞了口唾沫:“我忽然有点想吃酸的。”

玄唐:“……”

他就算打不过钟阑,拼了命都要把这人给丢出去。

后面几日,钟阑的症状更加明显。

入夜,窗外已微凉,窗户与门关的严严实实,屋内点着熏香,燥暖温和。

闻姚沐浴出来,身上还带着微微水汽。与往日相同,他坐到床沿,从后抱住了钟阑,嘴唇贴近他的耳垂,声音低哑:“今日有兴致吗?”

往日,钟阑会笑着回头抱他,或者顺水推舟地背靠着滑落到他的怀里,然而今日他却什么都没有动。

闻姚以为他是累了,于是便更加细致地亲吻他的颈侧,企图挑起那股□□。

忽地,一只修长的手推住他的肩膀,将他稍稍推开了些。

“今日算了。”

钟阑别过眼神,有些疲惫。

闻姚眉头微蹙,但也知道自己不能学闻梁那混蛋,只能亲了下钟阑然后出去自己解决。

令他没想到的是,后面几天都是如此。

第五夜,闻姚在钟阑又一次拒绝他后,一把将人按倒,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的双眼:“你这几日为何拒绝我?”

钟阑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然后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