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擦擦手,别脏了手。”先前带江慕去储物阁的几个侍女立刻上前,在江怀玉扇完他后,递上手帕,一副极其担心江家金枝玉叶沾上不干净东西的模样。
江怀玉接过手帕,仔细擦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慢慢擦,他手指修长白净,手帕擦拭时,显出几分矜贵。
是江慕无论如何都模仿不了的矜贵。
江慕双颊通红,他握紧拳,内心的怨恨压盖不住,直往外冒。
“江怀玉,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就是个追着男人跑的玩意。如果不是江家,你现在比我还不如!有什么好得意的!”
江怀玉闻言,掀起眼皮看他。
“看我做什么,我就是不服,凭什么像你这种人能有这么好的出身和资源!”
江怀玉点了点头,看向身后几个侍女,又看向其他站在门口看戏的江家人,笑道:“他说他不服,这样吧,我们江家大慈大悲,送他再投一次胎。
江怀玉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把手帕递给侍女,“重新投一次胎,说不准他下辈子就能投到个好人家,有好出身和资源。”
江家人和几个侍女闻言,笑出声,纷纷赞成。
江慕脸色一白,“不,我不用重新投胎,我只是抱怨这辈子出生不好,我只是有些嫉妒你出身……”
“这辈子不好,下辈子一定会很好。”江怀玉打断他的话,抬指抵住下巴,卷翘睫毛根根分明,眼里尽是戏弄。
江怀玉这话刚落,江慕忽然感觉到威压从四面八方压来,压得他直接跪倒在地。地面不再是柔软地毯,而是尖利刀片,跪下去的瞬间,鲜血淋漓。
痛苦的声音从喉咙冒出,江慕刚想惨叫出声,一把刀片不知从哪里递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