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充盈的程度,显然不是一个亲吻就能有的,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但是,无论用哪种方式查看,都没有第三人来过的痕迹,而如果要说是自己做了什么,也不像。
到了第二天早上时,骑士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最近一段时间,耶恩有和除我之外的人相处过吗?”
“没有。”少年毫无犹疑也没有丝毫心虚,坦然至极,“从我们离开教廷以后,与我相处的存在就只有你一个。”
这是真话。
佩奥德斯点了点头,从模糊的视野里能见到这个动作的幅度。
骑士曾经是教廷的骑士,少年也曾经是教廷的少年,或者说,还是有些区别的,耶恩是教皇陛下的耶恩。
他们的相识也是在教廷中。
教皇陛下有一间谁都不能进入的密室,黑暗无光,几乎没什么人知道,耶恩就在那里面,自然也没什么人知道有这样一个存在。
佩奥德斯会知道,是因为他在调查一个案子,并且,矛头指向了教皇。
这一届的教皇很年轻,也很优秀,在当圣子时就是人人称道的才俊,相貌优秀、能力优秀、品格优秀,言行举止无一不是圣职人员的典范。
哪怕是以佩奥德斯如今的眼光去审视,作为圣子时的教皇也应当是发自内心地遵从各项教义与道德,那时的褒奖应当也不算过誉。
但人是会变的。
老教皇突发疾病去世,圣子即位,无人有异议,表面上看,这位新教皇还是和之前一样,但哪怕是从各项决策命令来分析,都能得出变化的结论。
不过那时毕竟是刚上位,接过重担、需要处理的事务更多更重要,老教皇对其也算是亦师亦父,去世后有所变化,大家都能够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