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悠悠记起来应先生的嘴巴是甜甜的味道。
“我可以亲亲你吗?”胡悠悠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天真地问,“你的嘴巴看上去好好吃哦。”
许是这样的要求太直接,应容难得有一丝错愕:“......”
“当然不行。”他说。
胡悠悠咬着唇问:“为什么不行,我就舔一舔。”
应容:“我没有和狐狸亲嘴的癖好。”
雪白的狐狸耳朵失落地往下折,胡悠悠说:“原来你嫌弃我,我看吸猫视频里主人们都很喜欢亲小猫咪嘴巴的。”
面对悠悠的伤心,应容仍旧铁石心肠:“不行,一嘴的毛。”
胡悠悠哼了声。
之前说喜欢他软软的毛毛,现在又嫌弃他的毛毛。
真是个善变的男人。
九尾狐的毛毛最舒服了,应先生一点都不识货。
他生气地用尾巴重重击打应先生不行的地方:“活该你不行。”
力度一点也不小,猛地拍在应容最敏感的地方,隔靴搔痒似的激得应容头皮发麻。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这样调戏,他捏住乱晃的两条尾巴又想笑又生气。
“我骗黎语的,没有真不行。”应容说。
“知道啦,知道啦,你没有不行。”胡悠悠全然不信,网上说男人都会极力掩饰这种无法启齿的痛,他理解应先生。
“我真的没有不行。”应容咬牙切齿地看着表情敷衍的胡悠悠。
胡悠悠拍了下他肩膀以示鼓励:“我知道的,你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