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里的灵气比身上的灵气高很多,但是没有应先生血液里的灵气多,让胡悠悠喝他的血是万万不敢的。
唇和唇相贴时,胡悠悠发现尾椎处越变越热,他激动地睁大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灵气的影响,胡悠悠总觉得应先生的嘴巴甜甜的,就像好吃的糖果,胡悠悠像吃糖一样,伸出舌尖舔了下应先生嘴角,又亲了亲薄薄的上唇。
应容迷迷糊糊觉得有人在亲他,动作十分生涩,是浅尝辄止的吻,只敢在外面打圈,他睁开眼睛,看见胡悠悠闭着眼睛。
月光透过玻璃窗撒进来,清风吹起白色纱帘,裹挟着淡淡的花香,近在咫尺的眼睫长且卷,像蝶翼轻轻颤动。
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也是第一次做这种梦。
应容反客为主,他揽着纤细的腰往前一送,胡悠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紧紧抱住,有什么撬开他的牙关伸了进来,柔软又灵活,好像是应先生的舌尖。
胡悠悠睁开水灵灵的眼睛,舌尖和舌尖暧昧地勾缠在一起,交缠的水声黏黏糊糊的,他惊讶地发现,这样的动作他蹭到的灵气更多了,尾椎也越来越热。
应容体内里流着的血充满戾气,亲吻的动作甚至有些粗鲁,他一手揽腰,另一只手摸着胡悠悠的尾巴。
正是长新尾巴的时候,胡悠悠尾巴比平时还敏感,他忍不住夹了夹腿,摸他尾巴的指腹带着薄茧,胡悠悠没忍住仰着头呃了声。
音量不高,声音又软又甜,轻轻的,像是在撒娇。
落在应容耳朵里,无端裹了一层糖粉。
应容没有亲吻的经验,只是凭着最原始的本能缠着胡悠悠软软的舌尖,呼吸又热又绵软,胡悠悠被亲得有些喘不过气,嘴唇渐渐发烫,他抬手推搡应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