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伊斯在一边搅局:“不然我看金发吧,我这头金发不帅气吗?”说完还臭屁地撩头发。
两位化妆师忍住把罗伊斯掐死的冲动,让应影帝把罗伊斯带回去。
胡悠悠像精致的人偶,坐在椅子上眨眼睛。
“影帝你说,你觉得哪种颜色更好!”
罗伊斯被气笑了:“你们怎么不问我?!”
和罗伊斯随性散漫的坐姿不同,应容脊背挺得笔直,一只腿交叠搭在另一只腿上,脚尖轻轻勾着。
他已经做好今晚上台的造型。
烟灰色的西服熨帖,白色衬衣系到最顶端,恰好卡着喉结,翘起腿时腿中间布料折叠出来的阴影加深,黑色皮鞋鞋尖泛着银质的光泽。
这段时间他黑发长长,没怎么打理,碎发遮住凛冽的眉骨,五官被化妆师加深,脸部轮廓在灯光下显得深刻凌厉。
和当代很多气质温和爱豆不同,他身上充满成熟男性的味道,雄性荷尔蒙压都压不住,又被禁欲克制的西服锁得冷淡到极致,只留下右耳那只黑色耳钉映衬出他侵略性的原始性的锋芒。
修长冷白的指节摩挲手机边框,在几人注视下,应容缓缓说:“银色。”
声音很淡,却很有威慑力,仿若带有上位者的威压。
全染黑的话,小狐狸估计又要哭着闹着毛毛顶着一团黑。
钻到被窝里不让他撸。
到时候要是哭了怎么办。
“我就说银色吧!”其中一名化妆师为自己的审美暗暗得意。
而另一名化妆师哼了声:“银色就银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