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懒得问过萧祈的意思,他直接就给回绝了,说是想要图个清静。
辛夷肚中腹诽,头一回听说到花楼来图清静的,面上却端出万分乖觉的模样,留下个面目清秀的小厮伺候茶水,告辞而去。
这边出了包厢,他立刻就奔了后台,见着了自家摇钱树,急急的提醒道:“重楼,今日的表演可一定仔细着些,你可知安王也大驾到此了呢,你这入行宴的牌面可真是顶了天啦!”
楚归有些惊讶:“安王?萧祈?”
辛夷立刻“呸呸”两声,耳语道:“你个愣子,怎么敢直呼王爷大名?不想要命了是吧?”
楚归隐隐一笑,心想这可真是得来不费功夫,上次的舔狗人设你不喜欢,今儿就换个高冷的款式,再加上荷尔蒙爆棚的钢管舞,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抬起头,眼中的光华流转,给管事大人吃上一颗定心丸:“知道了,我一定拿出十足的力气,好好为贵人表演一场。”
半炷香后,琴师下了场,辛夷走到台上,姿态端方的开了口:“春草堂小倌重楼,入行献技,柔术,腾蛇绕柱。”
厅中通明的烛火逐一灭去,舞台之上黑成了一片,只各桌桌面的豆灯如萤,仍然闪烁着星点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