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到枫叶城,和他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有何动机?!
而且,昨夜新增的酒菜,都是朱公子亲点……
两盆剑齿虎鞭和夔牛半月,还有虎骨壮阳酒,啧啧啧,人家都只点一碟,朱公子豪气,按盆点菜……
天壤之别呀!
这些情况,朱大人到湖景一问便知,或者我帮您审讯一下朱公子?”
“你?昨日宴会,为何独有你安然无事?”朱礼忍着怒火问道。
“我是个单纯的人,是个品德高尚的人,是个洁身自好之人。”
姜逸腆腆自语,随后声音陡然拔高,“岂能和这群人渣败类同流合污?”
连孔奇听得撮着牙花子,面部肌肉不停抽动。
“你?!你为何会提前离去?”
“朱大人,所有的都吃屎,你没有吃,便不正常?
又或者说,在乌鸦的世界里,白天鹅都有罪?”
“啪!”惊堂木一拍,“放肆,不要说与本案无关话题!”
“昨夜,我的确提前离去。这群公子小姐,各个出生高贵,贵不可言……
朱大人不知道,他们的高雅清纯、矜持高贵,全都是装的。
我都听说了,他们当真横行无忌,丑态百出啊!
据说他们浑身裹着屎尿,啧啧啧……
他们真实的面目,真的肮脏无比啊!”
“啪!”
“够了,说重点?”朱礼道。
“嗯?这不是重点?什么是重点?我提前识破了他们的肮脏,所以提前走了。
湖景的伙计、掌柜、老板娘,甚至无数的客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这群畜生,为何会从湖景转移到圣庙?”
“你得问他们呀?”
姜逸像看白痴一样看向朱礼,“不是他们胆大包天,亵渎圣人满足变态的快感?或者是敌国的奸细所为?”
“哼!”
孔奇听此,面色极为阴沉。
朱礼看了一眼孔奇:“咳咳!定是那胡人所为。”紧接着道,“你答应给朱史的玉髓液,何时给他?”
“酒后的一句戏言,朱大人不会当真吧?!”
姜逸戏虐道,“又或许说,朱大人在这枫叶城,一手遮天,恣意妄为,强取豪夺?
我记得,枫叶城隶属凤舞珺,凤舞珺隶属火凤王朝……
难道,朱大人已然张狂到无视一代大儒,无视王朝?又或者说,你朱家……想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