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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当今皇上往上数几代祖上都是农民,谁家祖上往上几代不是泥腿子出身的?怎么就命贱了?”

人群也一窝蜂说开了:“对啊,难道你家就没有种田的祖先!我们怎么就命贱了!”

“我看她才嘴贱!”

……

温玉这话可得罪了在场许多人了。

来赶集的大多数都是土里扒食的,家里养着牲口的庄稼人,这不是在骂他们命贱?

温玉被众人骂,脸一红:“我又不是说你们,我是说她!你们骂我干嘛!”

温暖眉眼一冷:“我命贱?你是不是忘了咱们同一个爷爷的?咱爷也在村里种田。啊,差点忘了!咱们虽然同一个爷爷,可是我奶是明媒正娶的,你奶只是个平妻,平妻也是妾!而你充其量只是个庶出的,这么算来,你说谁更下贱?果然贱人的眼里看什么都是贱物!”

祝镇轩皱眉看向温暖,原以为体弱多病便算了,到底还是知道廉耻的,今日才发现是个不知礼义廉耻的,这样伤人的话都说得出口!

“简直有辱斯文!玉儿,我们走,别和这种人计较!有失身份!”

幸好退亲了!不然要他娶这种低俗的泼妇,他情愿出家!

还是玉儿好,知书达礼,那画画得更是出神入化,栩栩如生!

而且性情率真,有一句说一句。

不像某人,目不识丁,瘟神一个,累人累物!

温暖一脸黑线,有句nnd不知道该不该说:“神经病啊!”

祝镇轩气得七窍生烟:“你才有病!玉儿,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