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攥紧了手中的帕子,脸色发白,身体又晃了晃,冷汗直冒:完了!
“不是玉姐儿,哪是谁啊?”永福婶子将众人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反正我的徒弟不是她,这温家村有没有第二个画作得很好的姑娘?”
“没有了啊!我们村除了温家富一家的两个女儿,其它姑娘不要说作画,连笔都不会抓呢?玉姐儿是我们村,甚至整个镇画很得最好的姑娘!你不信问问其它人。”
村里的人赶紧附和:“对啊,整个村就只有玉姐儿会画画了。”
他们都是泥腿子,生的女娃种菜捉虫,洗衣做饭就会,画画,别开玩笑了!
“不是她!你会不会是不知道?”
“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今天他们家请了全村的人来吃席。就是因为玉姐儿的画画得好,被那个许大师看中了,要收她为徒!你不信,你问问其它姑娘,她们懂不懂作画?咱们整个村子的姑娘都在这里了。”
至于温暖那三姐妹,永福婶子直接忽略了,村里第一破落户,一个天天卧病在床,另外两个泥巴就玩得多,毛笔恐怕都没抓过,画画这么高大上的事情,她们怎么可能会!
“不是什么许大师,是徐大师!”村里有人纠正永福婶子。
众人都迷糊了。
不是说温玉拜了徐大师为师,专门庆祝一下吗?
可是现在徐大师来了,为什么他却好像不认识温玉,而是在找另外一个会画画的姑娘?
全村的姑娘都在?徐庭芝环顾了一周,眉头打了千千结,表情严肃一百分!
没有!
这里没有他的小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