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关乎军需的都不会是小事。
温暖爬上了马车,拍了拍谭氏后背,语气温和的道:“二伯母,你莫急,我相信二伯不会杀人的!你将你知道的事情详细的说出来,我们才能想办法救二伯。”
吴氏在边上也道:“二嫂,你先说事情的经过,我们一起想办法救人。”
这样顾着哭,解决不了问题啊!
温倩担心母亲说起来难,吸了吸鼻子开始解释道:“大前天我爹和姨丈一起去常远县收药材,昨天晚上我爹身边的小厮回来说,我爹因为和一个寡妇有染,被人发现了,然后发生了争执,他失手杀了人。那时衙门的人正好上门抓人,看见了,便以卖假药和故意杀人罪,打入了死牢。我们就知道这些了!我爹一定是被人陷害了!”
谭氏红着眼睛道:“相公他绝对不是这样的人,我怀疑他被人陷害了!”
昨晚半夜她得到消息就去找大房,让温家富帮忙找县丞大人去救相公出来。
温家富一早出去一趟回来,说县丞说不认识常远县那边的人,帮不上忙。
她找平时交好的人,镇上熟悉的人一听说这事个个都说不认识常远县的人,
她又匆匆的赶来府城找姑奶奶,姑爷也说,他没有生意在常远县那边,不认识那边的人,帮不上什么忙。
谭氏都绝望了也不知道能找谁,正打算买几只包子在路上吃,赶去常远县,便遇见了温家瑞。
虽然知道四弟家可能也无法帮忙,但这不妨碍她倾诉。
温暖皱眉,听温倩这么一说,一点有用的证据信息都没有啊!
“同二伯一起去收药材的人呢?”
她得找那个小厮问问具体的情况。
“姨丈还留在常远县,小厮在我家的马车上。”
温家瑞听了便道:“我去问问他当时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