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刚睡醒,还没从床上起来,纳兰瑾年便进来了。
温暖坐了起来,揉揉眼睛,表情有些迷糊,声音含糊:“十七哥怎么这么早?”
纳兰瑾年撩起纱帐,在床沿坐下,看着她迷糊的样子,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只觉得分外可爱,百看不厌,甚至越看越喜欢。
他捏了捏她的俏鼻:“小懒猪,不早了!我得去一趟国佛寺接主持,你和温叔他们拿着我的令牌进宫,别排队了。”
纳兰瑾年从怀里掏出了一枚令牌放在枕边。
“哦。”
纳兰瑾年站了起来,拿出一件披风,披着温暖身上:“今天天气有点冷,里面多穿一件衣服。进宫后,先去康宁宫陪陪母后说话吧!别在外面候着。”
“嗯。”
一般大臣进宫后,便得在祭坛下面的空地站着等候祭天大典的开始。
通常一站便是一两个时辰的事。
“我走了!”纳兰瑾年叮嘱完,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便大步走出了屋,翻墙回了瑾王府,骑马直接出城了。
小半个时辰后,纳兰瑾年便来到了国佛寺山脚下吗,亲自迎接桃木盒子。
咳咳……不对,是迎接国佛寺的主持进宫参加祭天大典。
只是纳兰瑾年来到国佛寺,却发现国佛寺内空无一人。
那些和尚都去哪里了?
他脸色一变,迅速跑进了供奉桃木盒子的大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