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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大家对于赵恒远的到来,显得格外有兴趣,说好的,说歹的都有。魏凝儿已经习惯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了,拿她的话说,不痛又不痒,他们既然闲得慌那就说吧,有这生气的功夫,她回去都种了几岔的地了。
秦绵回去时,只见院子里十分热闹,门外围着说闲话的人,而赵恒远则四平八稳的坐在她家的竹凳上,手里端着安奶奶泡的热茶水。
赵恒远在家里喝好茶喝习惯了,喝一口这味道有点怪的茶,眉头不由微微一皱,心道,没想到小绵的日子过的这么苦,他不应该犹豫,应该早点来的。
一开始敲门时,他以为秦绵在家,心里还有些忐忑,生怕她不给自己面子,将他赶了出来。没想到,开门的并不是秦绵本人,而是一个看上去面色和蔼的老太太。
要不是那日在诊所碰到沈家老太太,他真的以为这就是秦绵的婆婆呢,后面才知道她叫安奶奶。河村,只有一个鼎鼎有名的安奶奶。
水生和水润记性不错,他们看到赵恒远,两人竟然还记得他。
“我见过你,那天我看到你和我妈妈说话的。”
赵恒远见一个长得瘦瘦高高的,大约十几岁的男孩看着自己,并问了他,他笑了笑道:“你是水生吧,那天我也看到你。这旁边的是?”
“我叫水润,在家中是老二,你认为我妈妈,你和我妈妈是朋友吗?”
相对于水生的腼腆,赵恒远更喜欢心直口快的水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