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婶说脱光睡一起就有小娃娃了。”贺儒风无辜的道,眼睛一眨一眨的,睫毛浓密纤长,像一只待飞的蝴蝶。

“……”赵阿宝突然觉得心口出痒痒的,好像被贺儒风的睫毛刷过一样。

任由贺儒风将自己的衣服脱光,看着贺儒风满足的抱着自己睡的昏天黑地。还时不时的打着可爱的唿噜,赵阿宝有些无语。心中有口气憋着不知道,赵阿宝突然有些内伤。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第二天,贺儒风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兴冲冲的轻轻摸着赵阿宝的肚子“阿宝,有小娃娃了吗?”

有个毛线。

赵阿宝好笑的道“这样还是不能有些小娃娃的。”

“怎么还不能有啊!”贺儒风不高兴的撅着嘴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都说了,生小娃娃需要悟性。”

“那你昨天也该提醒我啊!”贺儒风委屈的道。

……

“你委屈什么?我还委屈呢?”赵阿宝在心里腹诽道。

于是,给赵阿宝做完早饭,贺儒风又到了村口的大榕树下,大榕树下人虽然没有昨天多,但是还是有不少,而余大婶也在。

“余大婶,阿宝说脱光也不能生娃娃。”贺儒风委屈的直接说道。

“哈哈,真是笑死个我了。贺娃子,你怎么这么逗呢?”

贺儒风一脸懵逼,无辜的看着周围笑的歪七扭八的人们,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那你们脱完衣服干了什么?”一个汉子猥琐的问道。

贺儒风虽然感觉到了那汉子的不怀好意,可是还是很认真的说“就是睡觉啊!”

“就没干点别的?”那汉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