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距离城门二十公里处的一个客栈,祈允正在交代暗卫。
“我先快马进城,你带人护送温霁言,不得有误。”
“祈大将军,在下与将军一同乘马。”
温霁言端了早膳推门而入,刚好听到祈允的吩咐。他自觉麻烦了祈允多日,不想再让祈允派人护送。
而祈允压根不想搭理温霁言,只当做没听到,拿着刀就要出门。
温霁言也不生气,放下早膳走出门,还不忘找店小二交代一番,让小二把早膳送给街边的乞儿。
然后不紧不慢地赶在祈允上马前到了马厩。
“祈将军为何如此着急赶路?可是家中有要事?如果需要到在下的地方请将军客气。”
事实上,自从半个月前祈允听到温霁言昏迷时的一声呢喃后,心情就不是很好。
他怕问出来什么自己不能接受的结果,等月儿及笄他就会上门提亲,在此之前,他不希望有任何变数。
温霁言是在解毒后的第二日就醒了,醒来之后又因为过度虚弱晕了过去,后面让人喂了参汤,修养了五六日就已经可以赶路了。
但是,他只能坐马车,还不能赶夜路,一日三餐都得喝药,每日要洗澡沐浴,祈允的耐心一度耗尽,恨不得把人打晕抗走。
直到及笄日近在眼前,祈允终于忍不住了,总归马车也就大半日的距离,他派暗卫一路护送温霁言,总不会再出事了。
结果听到温霁言这话,祈允觉得这种男人死了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