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对女客,季未自有一套压箱底的甜言蜜语,但是论肉体实战,他真的是一清二白,更 何况是跟男人。
季未丝毫不敢在顾爷面前耍口条,老实说道:“没有。”
顾爷长长地叹了口气,大张着双臂仰倒在床上,抱怨道:“真麻烦!我这是什么运气!” 他摇了摇头,支着上半身坐起来,衬衫松散地挂不住,自肩头垂下一半,露出一片白晳的 胸膛来,还有一点绯红若隐若现,钩心摄魄。
顾爷就这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季未被美色所惑,居然也不怕死地同他对视起来。
顾爷长得白净,又斯文又俊美,因着是调情的场合,无须刻意放浪,只一双桃花眼便能脉 脉地勾出几分媚态来。
这情景,不像是来嫖人的,倒像个被嫖的。
看着季未只管呆呆的冲他发愣,却没有下一步动作,顾爷忽觉没趣,片刻间神态便冷了下 来。
被他当头一扫,季未那几分狎念便吓成了颤栗。
季未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还是个抖M,他身上怂得直打跌,胯下却在不知不觉间,鬼鬼 祟祟地立了起来。
顾爷半躺在床上,鞋袜尽退,露出白玉般的脚,赤足往季未跨间踩了上去,眼角一扫,顿 时媚态横生,说道:“它该不会也没有经验吧?”
被他凌厉地的眼神一横,季未哆嗦地并拢双腿一个立正,回答的十分没有底气:“……没
有。”
两个字,将顾爷那点欲念被消耗的差不多见底了。
真是奇迹,夜店里跳脱衣舞的舞男居然还是个雏儿。
细瘦的指斜斜夹了支烟,幽幽叹了口气,感觉下次寻欢前有必要先烧个香,省的这么倒霉
季未连忙擦亮打火机的火光,倾身替他点火,又不敢靠得太近,怕冒犯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