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是瞎子,孩子也看上去不是亲生的。听起来沈浩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的看法呢?”
“属下以为詹文林在演戏,演给所有人看。他之前备案在衙门案牍库里的讯息看起来很完整也很清楚,但仔细推敲的话会发现在他考入上学之前,所有的可以佐证的人都死了,也就是说詹文林的过往目前找不到一个可以帮他佐证的活人。
我感觉这里面有问题。一个人的过去不可能这么自然而然的切割得这么干净,除非是故意为之。”
王俭之前才从于城调查了赵重五的家庭背景回来,赵重五和詹文林极可能是一伙的,如此一来王俭自然会怀疑詹文林的家庭背景同样属于伪造。只不过区别在于现目前他还不能采取直接手段向詹文林的家里求证他的这个猜测而已。
看到王俭笃定的眼神,沈浩只是点了点头并未评价。比起章僚,王俭的确更敢想也更能想。
“不过我们并没有在詹家看到任何属于修士的东西,也没有在他家感受到任何真气波动。包括詹文林在内,整个詹家都是普普通通的一般人。
哦对了,总旗,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詹文林这人笑起来很假,尽管他一直都在笑。”
“怎么说?”
“我们不是给他们家后院弄“走水”了吗?烧得火虽然不大,但也波及到了一间库房,里面据说存了一些财物。按理说谁家遇到这种事儿都上头恼火,可詹文林却还是笑眯眯的样子,可我分明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来浓浓的郁闷和心烦,就好像,好像他笑习惯了一样。”
笑习惯了?没有这种习惯。要么是病,要么就是在用笑掩饰什么。
当夜,不但沈浩一刻没合眼,整个黑旗营包括增援这边的百户亲卫们都枕戈待旦没人闭眼,直到天亮才分批次休息。
以为会出现的变故却根本没有出现。
上午,刚吃过早饭,一名玄清卫探子就急匆匆的找到了沈浩,报过来章僚最新的情况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