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
杨束摆手直接打断了客卿的话,并且眉头皱起,显然他对客卿的这一番说辞很不满。
“你觉得我杨束需要靠拉拢一群手脚不干净脑子也不清醒的人来参与我皇室“大考”?靠那些人能斗得过我那六位兄长?
还有,你觉得虚以为蛇和同流合污是一个意思吗?”
客卿听出来杨束语气里的怒意非比寻常,连忙跪下认错。但杨束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那客卿跟前,蹲下来,看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种话我五岁的时候就知道是用来哄骗傻子的。小事都不能恪守,怎能成就大业?你作为我客卿,也算我谋主,如果再说这种不过脑子的义气之言,休怪我杨束不讲情面。记住!”
“是!王爷!属下记住了。”
杨束直直的看着对方的眼睛。
客卿也不敢回避视线,只能和杨束对视。足足十息杨束眼神才重新变得无害。
坐回椅子上,杨束端起已经有些凉掉的茶喝了一口,说:“有些事不能开头的,开头就收不了手了。所以你也不要怨我对你严苛,因为我错不得啊。”
“王爷教训得是,属下刚才胡言,以后绝不会再犯了。”
“嗯。还有事吗?”杨束没有顺着对方的话说下去。再犯?他无所谓的,再犯的人不会再给机会,这一点杨束一如他自己一直恪守的原则一样,从没有对谁例外过。
客卿后背已经被自己的冷汗湿透了,也不敢抬头,应声说道:“王爷,缚姬已经帮您约好了,汶江那边来的人也到了,按照您的吩咐晚上定了酒楼当面致谢,您看需不需要备些礼物?”
杨束想了一会儿,说:“这样吧。将之前那把海里捞起来的黑石古琴装好,她不是喜欢收集这些稀奇古怪的琴吗?石头的琴还是古物,而且据说和她们那什么音修有关系,因该算是大礼了。
另外再准备一批宝丹,算是给汶江来的那些人一个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