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到亥时才结束。沈浩从清风苑出来时一身的酒气。
上了马车,一路朝着传送法阵疾驰,此时的皇城街道上已经没有路人了,马蹄声飞快远去。
送到门口的秦家父子直到马车转角不见了踪影才收起脸上的微笑。
“父亲,这姓沈的”
秦牧抬手打断了自己儿子的话,摇头道:“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先把吕大人送回去。”
于是两人重新回到清风苑顶层。此时的吕梁正坐在窗台边的躺椅上,拿着一张热毛巾洗脸,之后又是一大口浓茶灌下去,醒酒。
“大人。”秦牧走到躺椅边上站定,小声了打了声招呼。
“嗯?沈浩走了?”
“是的,大人。”
“那不是一个容易上船的人。你自己的那些生意还要再注意一些分寸。这次虽然没能尽全功,但也算是一个好的开头了。慢慢来吧,以后熟悉了,路就好走了。”
“是,大人说的是。”秦牧闻言直接微微欠身受教。
吕梁放下手里的浓茶,深深的看了一眼秦牧,笑了笑,也不再多说,准备打道回府。
临别时,秦牧从身后儿子的手里接过一只巴掌大的小锦盒,然后不留痕迹的塞到了吕梁的手里。后者面无表情的接过就收进了怀里。
等吕梁也离开了,秦家父子也没在清风苑多逗留。
回去的马车上,秦海平忍不住道:“父亲,那破障丹给吕梁真的不会出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