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眼眼尾微扬含着层水雾，浓密卷翘的睫毛，满含期盼地看着他。

他从没有认真看过舒染，没有想到，这个从小跟在他们身后的舒家小孩竟出落得如此好看。

他长睫微敛，在舒染饱含期待地目光下，终于伸出手，接过了他手中的苹果。

咬了一口。

“挺甜的。”

他评价道。

系统：‘叮咚，当前拯救白月光进度百分之十’。

舒染眼前一亮，他只不过给了白清晚一个苹果，就上涨百分之十了？那他如再给白清晚九个苹果，是不是就任务成功了。

对此，系统表示，你在想each。

进度上涨，舒染就有些得意忘形了。

得意忘形的后果就是，他扒着病床的边沿，俯身凑了上去，就着白清晚的手咬了一口苹果，喜滋滋地说，“还真挺甜的。”

病房内再次安静下来，他这才回过神自己好像又做错事了。

他先是看了眼满脸一言难尽的姜瑜和僵在门口的余音，接着又看了眼面色涨得通红明显压抑着怒气的商天墨。

最后他才鼓起勇气，把眼神慢慢挪向了白清晚。

白清晚素来冷淡的脸上此刻也出现了一丝龟裂，他复杂地看着手里被咬过的苹果，眉心直跳。

舒染难得非常敏锐地从白清晚的眼中捕捉到了一抹嫌弃，伸手就把苹果从白清晚手里抢了过来，几下就给啃完了。

把苹果核扔进了垃圾桶，他还不忘走到姜瑜身边，从他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包湿纸巾，把手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