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舒染累得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白清晚俯下身,亲了亲他的脸:“在家好好休息,饿了点外卖。”
看着和他完全相反精神抖擞的白清晚,舒染暗暗磨了磨牙,准备等他走了就去找换锁师傅换掉卧室的锁。
白清晚一到教室,便被表情紧张复杂的陈老师叫去了办公室。
此时,办公室只有白清晚和陈老师两个人。
陈老师让白清晚坐下,面上闪过了几分纠结。
片刻后,他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一般,直勾勾地盯着白清晚说道:“白同学,上次和你一起过来的那个同学,你可以给我他的联系方式吗?”
白清晚原本还对陈老师要和他说的话漠不关心,此时听他说起舒染,没什么情绪的眸子才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他抬起头:“陈老师,您找他有什么事吗?”
陈老师脸颊红了红,吞吞吐吐地说:“那天在办公室,这个小同学不是说让我弟弟不要去社团活动吗?我那天还以为他是在胡说八道。”
说到这,陈老师的眼中闪过一丝后悔。
昨晚,他的父母给他打了通电话。电话里说,他的弟弟昨天下午在去参加社团活动时,被车撞到。幸亏那辆车当时的车速不高,只是受了些伤没有生命危险。
这让陈老师倏地想起前一天在办公司里舒染对他说的话。
“陈老师,你最好和你弟弟说一声,让他明天下午的社团活动最好不要参加。”
额角上的冷汗蓦地流下,陈老师讷讷地自言自语:“莫非,他真得会算命?”
从回忆中回过神,他对上白清晚墨色的眸子,不禁有些心虚。毕竟,那天他不只不相信舒染,还把他当成了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