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震想了会儿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因为这种事本来就无法推断。
如果这两名日军眼见着他们的同伴都已经被消灭了,那两个人主动撤出战斗或者说是逃跑了去打大队日军报丧,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算了,那就先这样耗着吧,谁知道再过段时间会出现什么情况,比如那头战斗结束了,自己的人赶过来,再比如其他不可预知的因素。
反正在没发现那两名日军之前,商震是不会出去的,大不了耗到天黑,自己摸黑走人。
自己这条小命很值钱的好吧?打仗倒不是不能牺牲,可是要让小鬼子打了黑枪那可真就太冤了。
商震趴在地上,眼睛警惕的扫视着周围,而那耳朵也在聆听着。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商震感觉到了疼痛。
先前在他躲避那名日军狙击手的射杀时,那却是连“狗刨”式都使上了,那用双手按在地上往前蹿那可不就是狗刨式吗?
就当时那种情况下,他又怎么可能顾得上看地上有什么。
树林子里一冬下来,地上有枯草。
草只是草本植物的通称,那绝不是所有的草都象那种柔软的能编鞋子的乌拉草,那过冬后的茎杆在失去水分后那也是很硬的。
把手杵在了那野草折断的茎杆上又怎么可能不出血?
他当时光顾着逃命自然没注意,可现在人一呆下来那又怎么可能不疼。
商震看了看自己两手的掌心,上面有着血渍也有着泥土,不过那血已经止住了,毕竟是皮肉伤,他便不再理会,尽管会咝咝啦啦的疼。
当兵以来,uu看书商震小伤不断,他也搞不清自己身上有多少个伤了。
不过好在仗着年轻,那些疤痕慢慢的都长开了变淡了,然后便又有新的疤痕产生。
要说这些年来商震所受的最重的一回伤却并不是在与日军作战时产生的,反而是在西安那回,他送冷小稚去八路军那头回来就被军统给抓了。
然后,军统那帮人对他真的是好一顿的“竹笋炒肉”啊!
如果不是紧跟着那场震惊中外的事变突发,天知道最后自己身上会少几个零件儿。
为什么中国人有时对自己人会这么狠,商震真的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