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总是不行的啊!这架打的真是太磨叽了!商震内心感叹着,可终究还是大场喊道:“等一等,我有话要说!”
他喊完话后却也不管四十军的人什么反应他就自顾自的说了下去,碰到匪气如此之重的抗日队伍,商震也是没辙了。
此时的商震到是恨不得把四十军的人耳朵都剌半拉下去,这样就省得自己说话他们还在那逼逼了!
而这回所说的无非还是他想要跟四十军讲的道理,四十军的人就是不想听那也得听!
“是我误伤了这位长官,可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有往咱们阵地上打枪啊!我是特意往旁边打的啊!”
“这位长官也不处罚我,却非得让我和弟兄们打上一架。
你们人多我就自己,我要下手轻了你们就把我耳朵剌了。
我要下手重了,你们可就又多伤员了。
咱们可都是抗日的,那小鬼子才是咱们的敌人呢,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饶是商震一向是个机智百出的人的,可现在就要面对这种正面硬刚他终是“黔驴技穷”了。
人这一辈子,女人就不提了,就说男人吧,那总是要有正面硬刚的时候,一个男人那关键时刻不够硬气,那还能叫男人吗?
在这一刻,商震说了很多,喊了很多,而就在他的喊声中四十军的人终于消停了下去。
凡事扛不过一个理,尤其那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直白的很!
只是,男人们在热血冲动的时候又有几个能保持理智的呢?
只是,纵使男人们都不理智可终究还是有人理智的,就比如那个被四十军的人称之为二丫的女兵。
“那你说怎么办?”当商震都快说得绝望了的时候,那个二丫问道。
这个二丫是商震所见过的女子里少有的高个,也快有一米七了。
不过先前她被大老笨举着的时候那就显得娇小了一些,谁叫大老笨长的跟黑铁塔似的呢。
“只较量,点到为止。谁要是伤人就以汉奸论处。”商震字斟句酌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