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什么时候和你在一起剪烛芯呗。”果然白展是聪明的,他也不装先生了,“你不明白,关键是下面还有一句,肯定没有背过。”
“废话,就是没背过才问你呢。”商震气道。
他可不是没有背过古诗咋的,他的文化水平只限于背成语。
“上句是何时共剪西窗烛,下句是共话巴山夜雨时。
关键就是下面这句话,怎么在下雨的晚上你们两个一起说话还是搞点什么事情,那是你们说的算了。”白展好为人师的说道。
“你说啥?”商震故意夸张的问道,“”收拾你你不服呗,你还敢偷看营长的家书?”商震笑了,白展这么一解释,他就明白狼小稚是什么心思了,所以却是接着拿白展开涮。
“我——”商震一动用营长的权力白展就没辙,也只能服软,“营长我答都答了,你就放了我呗。”
“难得我心情高兴捆你一会儿,你再捆一个钟头吧。”商震变得笑眯眯起来,然后转身就走。
正如白展所说的那样,并不在于剪那个什么灯芯灯花时,而在于再话巴山夜雨时,那月黑风高小雨哗哗的,自己和冷小稚研究点儿只属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想想就心情好美!
“诶,捆什么一个钟头啊,你再把我忘了,他们谁给我解呀?”白展倒是没有忘了自己的处境。
“曹德龙,曹德龙去把白斩鸡给我——”商震喊了一半不喊了,他这才想起曹德龙阵亡了。
“我去吧!”王小胆跑了过来。
一时之间,冷小稚到来给商震所带来的兴奋又被那沉郁的心情所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