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华盛奖后, 顾敛再也没见到过许简,难以言状的酸涩感不再出现, 取而代之的,是他不自觉的一遍遍会想起他生日那天,蹲在自己眼前的许简。
见不到许简后,她的消息,他一概是从俞彻口中的听说的。
不是今天俞彻带许简去了哪个地方吃饭, 就是俞彻去许简工作的地方探班。
他不知道俞彻为什么事无巨细的向他说着这些,只知道俞彻每说一句,他都遏制不住的满腔的酸涩感。
或许是俞彻那炫耀般的语气,又或许是因为俞彻的名字总是和许简的一起说出,并排放在一起,总能让他生出无端的火气。
火气来的莫名其妙,他找了很久,总算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谁都知道他和许简关系已经崩裂,俞彻作为自己的至交好友,怎能天天不厌其烦的和他说着许简的名字。
可每每俞彻和他说着许简的任何事,他就算包着满腔的火气,也奇怪的听了下去。
听着每日里,许简不是吃了那家新出的菜品,就是她又接了个代言,正在拍广告。
再小的琐碎事情,他好像都能认真的听下去。
可就像许简说的,他们是敌人,他每日咬着牙听俞彻不厌其烦的说着许简的事,不过是刺探敌情而已。
只是这敌情像极了许简的生活日常。
由于许简,顾敛和俞彻的交流时间极具增加,每天俞彻必会给他打个电话,然后又开始说着许简的两三事。
到最后,就连顾敛都习惯了这样的规律,习惯每天从俞彻的口里听着许简的生活日常,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止住他纷纷扰扰的奇怪念头。
可他习惯之后的第二天,俞彻直到傍晚也没有给他打一个电话。
顾敛莫名的有些不安,可也只是沉着脸处理着公司的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