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祁跃想都没想的果断拒绝。

“为什么不行?”林知坐在床上,手里拿着被褥,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你不是说可以随便要奖赏的吗?怎么说话不算话?”

祁跃那英挺的脸微微发红,稍微有些窘迫,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林知那大胆的要求给气的,“那你也不能要求要我对你对你”

祁跃自尊心高,脸皮又薄,想想刚刚林知说的话,实在没办法说出口。

“我就是让你陪我做男女那点事被,有什么可害羞的”林知到是坦然,还死命拽着他的袖子不肯撒手,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你说我们嘴也亲了,觉也睡了,就差那一哆嗦了,你一大男人又何必矜持?”

“你好歹是个女人”这段时间,祁跃已经对林知足够理解了,什么没道理的事在她那小嘴里说出来都是有道理的。

“女人怎么了?女人也有需求啊,我都二十六了啊,好不容易娶了个夫君还不跟我圆房,还跑了,我找谁说理去?而且我还是很了解男人的,特别是你们这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肯定是有需求的,你看你和我同吃同睡也有两个月了吧,一直没机会发泄吧?你看你脸上憋得都起痘了”

祁跃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触感是光滑一片,连毛孔都摸不出来,根本没有像林知说的那样。

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本能的听信了林知的话,还被她耍了,祁跃内心甚是气愤,甩掉林知揪着她不放的手,就要转身离开营帐。

“别走别走嘛”林知见状连忙从床塌上跳下来,看祁跃稍微有点生气了,连忙笑的灿烂,跳到他面前挡住他的去路,“我这不逗你的嘛”

边说边伸出了手,不怕死的摸着祁跃有些阴沉的脸,“你的皮肤光滑着呢,又好看又好摸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吃”

祁跃抬手抓去林知又开始蠢蠢欲动的右手,有些无奈,“别闹了”

林知心里那叫一个不甘心,气急败坏的盯着他,“为什么啊,不是你说了这次我立了大功什么奖赏都可以要吗?这种事你又不吃亏,为什么你和正常男人不太一样啊”

按理说男人不都抱着不吃白不吃的那种心里吗?分明上次她训练士兵的时候因为出汗脱掉了外衫,就紧紧露出一小节锁骨,就有士兵开始喷鼻血,弄的整个操练场一团乱,自那之后祁跃就勒令她只教训练的必要动作,再也不让她跟着士兵一起训练了。

想想自己那胸,那腰,那屁股明明也都不赖呀相处了那么久,从土匪寨到军营,她以为的,就算祁跃真的没有真真切切的喜欢上她,但是肯定也是对她有感觉的,可是为什么祁跃对她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这样想着,林知不免就有些灰心,低声道,“难道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堪入目吗?”

林知眼里的神采变得黯淡,眼帘垂了下来,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颤了颤,嘴唇咬得死紧,看起来沮丧极了。

祁跃看着面前总是意气风发的女人少有的丧气模样,那黝黑深邃的眼底闪过一丝动摇,抓住她的手没有松开,拉着她出来营帐。

被祁跃这样牵着走,林知稍微有些意外,看着男人结实宽厚的后背,不免疑惑,“这是去哪?”

外面的天色已经微微有些变暗,祁跃带她来到了军营后的马厩里,对着负责马厩的马倌低声说了句话,就见马倌连忙转身,从马厩里迁出一匹白色马匹。

这马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色,长的鬃毛披散着,身躯粗壮,四肢坚实有力,体质粗糙结实,头大额宽,胸廓深结构匀称,眼大眸明,林知伸手去摸马的脖颈,由衷的开口赞叹道,“好漂亮的马”

祁跃看了眼几乎看呆了的林知,“这是上次战役中缴获的匈奴的马驹之一,上次战役一共缴获了一百多匹马匹,这一匹是当中品相最好的,是不可多得的良驹。

“比你的大黑还要好?”

大黑是祁跃的坐骑,因为它身体强壮肌肉发达,全身黝黑泛着亮色,而且像小狗一样性格温顺,当然“大黑”这个名字是林知给它起的,它的本名叫“墨云”,林知嫌它的名太过诗意,说贱命才好养,所以非要叫人家大黑她才不是嫉妒大黑可以天天被祁跃骑所以才故意给它起这样的名字的。

“他们两个不分高下”祁跃幽静的眸子看着林知,见她似乎一扫刚刚的沮丧开始专心致志研究眼前的白马,“给它起个名吧”

“我给它起吗?”林知转头不明所以的看向祁跃。

祁跃也抬手摸了摸这白马的脖颈,“嗯,以后它就是你的了”

“啊?”林知意外的瞪大黑漆漆的眼睛有些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