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没错,当初他都没有争取,现在又争取什么东西!

没意思,真没意思!他就是个伪君子!

没有人经过他禽兽的样子,但甄惜见过。

只不过,甄惜比他更禽兽,所以这就念念不忘了?

真是笑死人了。

任镜沅笑了起来,低着头笑,他侧过头,看向沈知州,点点头说:“你说的对,没有意义。但我的事儿,真轮不到你来管。”

他再次起身,往楼上走去。

沈知州这回倒是没拦着,只拿起酒杯,自己慢条斯理的喝了起来,这酒的劲道真足,只是喝酒误事儿,怕是今天晚上这些人会因为这一坛酒,搞的鸡犬不宁。

夜深人静,所有人都回房睡觉,甄惜照顾完外婆,也准备回房去。刚出来,就在门口撞见了任镜沅。

他靠在墙上,站在暗处,看不清脸。

可甄惜却能感觉出来,这人是谁。

她没打招呼,也不打算理会,转身就往自己房间走。

她刚一转身,手就被拽住,旋即,也被拉进了暗处,撞在了墙上,有点疼。但甄惜没有吭声,只是抬头看着他。

任镜沅:“我准备跟依依说清楚。”

“然后呢?”

“我们还没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