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吐了口气，转过头看向沈知州，“她就像一只没有脚的鸟，停不下来，也无法停下来。谁也看不透，她最后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在谁的身边停留。”

……

沈知州回到家，周秋林还在客厅里看电视，见着他回来，便笑眼盈盈的，拍了拍身侧的位置，“儿子回来了，过来坐。”

沈知州扯掉了脖子上的领带，依言过去，“怎么那么晚还不睡。”

“睡不着呗。”

“爸还没回来？”

“你这话问的，说的好像你爸天天都会回来似得。”周秋林给他倒了水，问：“你张叔前两天就回来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有点事。”他将领带放在一侧，接过水杯喝了一口。

“什么事啊？”

周秋林不是个爱刨根问底的人，这会却问的这样细致，自是有什么问题。

沈知州抬了眼，“妈，你想说什么便直说吧。”

“前两天那个绯闻，是你叫人放的？那女孩子是谁啊？你爷爷可是关心的紧，你很少会有这样的绯闻啊。江家的姑娘，你不喜欢啊？可那边传过来的消息，你们还处的不错呢。”

“爷爷叫你问的？”

周秋林摇头，“也不是，就是吃饭的时候，随口提了两句，我就挂了心。知州，你是独子，你的婚姻大事儿，我们大家都很重视。虽说你爷爷是想让你找个门当户对，内外兼修的姑娘，可我倒是只希望你找个你自己喜欢的，别像你爸爸那样。”

沈知州放下茶杯，揽住了周秋林的肩膀，“我心里有数。”

周秋林看着他，笑说：“这个是真喜欢了？”

他不语，却也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