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均城单手撑住窗台一角,翻了个身,稳稳在床边落地。

忽听“咣”的一下——

门锁被人从外拧开,吴靳走进,整个人像从里到外都裹了一层冰渣子,直冲冲朝他逼近。

傅均城躲得急,仓惶间往后一退。

吴靳便就着他的动作也往前一步,皱眉拉住他。

傅均城惊了,后背抵在窗边,连忙抽手:“你做什么?”

吴靳似乎也因为自己的行为愣了几秒,随后不容置喙道:“把衣服脱了。”

傅均城:“???”

这么突然的吗?

吃错药了?

按照原文的发展,现下吴靳还在为徐曜洲茶饭不思,一颗真心天地可鉴,根本不可能跟他这个炮灰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还是后来吴靳在酒宴上误喝被人下药的酒水,这才朝心心念念的人下了手,胡闹了一整晚——

哪怕在自己身下抽泣的只是那个人的影子。

之后便如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

但这都只是后话了。

情急之下,傅均城顾不得是否会得罪这位大爷,已经思考要真出现什么情况,是不是应该踢裆保菊花。

又听吴靳不满道:“谁让你穿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