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

长兄如父!

父爱如山!

话音落下,傅均城还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有亲和力,以免徐曜洲觉得自己在唬弄他:“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进来吧,别着凉了。”

徐曜洲迟疑了两秒才点头,轻手轻脚跟着傅均城进屋。

担心徐曜洲会磕着碰着,傅均城还特意开了床头灯。

昏暗的灯光下,他一眼就看见了徐曜洲脖颈处的伤,配上眼角那不算明显的疤,像可怜巴巴的小兽,尤其是对方盯着他看的时候,瞳仁乌黑,倒映着灯光的轮廓,像是盛满细碎星河。

而当徐曜洲在床边椅子上坐下的时候,傅均城站在一旁,突然鬼使神差揉了揉徐曜洲的头顶。

等傅均城回过神,手已经碰到了徐曜洲的发梢。

对方的头发清爽柔软,比他想象中的手感还要好。

他这一举动,让徐曜洲迎上他视线的同时,眸光里多了几分猝不及防的惊讶。

但又稍纵即逝,快得像是他的错觉。

傅均城的手微僵,想起徐曜洲的洁癖人设,下意识就要收手。

可收的太快又容易突兀,难免更加尴尬。

好在徐曜洲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感。

清了清嗓子,傅均城慢声问:“要不要喝水,我替你倒一杯来?”

一边说,傅均城一边不动声色把手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