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留恋也好,厌恶也罢。

都意味着那根纠缠的线还断得不够彻底。

就算要强行斩断,也不能脏了他的手。

因为傅均城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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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均城的烧一直没能完全退下来。

虽然傅均城一而再,再而三强调,自己真的没关系,但最后还是拗不过徐曜洲,才凌晨四五点的时间,就从床上爬起来跟徐曜洲去了趟医院。

是徐曜洲常去的一家私人医院,前前后后检查了好多遍,确定只是感冒炎症引起的发烧,这才罢休。

“我都说了我没事,你非不信。”

傅均城没跟徐曜洲那样全副武装,把棒球帽和口罩都备齐了,他只简单戴了个医用的蓝色口罩,走起路来精神抖擞,完全不像低烧的人。

见徐曜洲没理他,傅均城又补充了一句:“我身体一向很好,这次只是意外。”

自从徐曜洲上回因为吴靳生他气后,话就比以前少了很多。

虽然嘴上说是为了让他好好休息,但傅均城还是有些心虚。这情绪来得莫名,尤其是徐曜洲说他在梦里叫了吴靳的名字后。

明明他也解释了,会这样,纯粹是以前被吴靳毒害得太深。

结果徐曜洲不仅没消气,脸还板得更加厉害。

可他能怎么着?

总不能解释说是梦见了上辈子吴靳跟原身的囚禁y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