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也很干。

他偏了偏头,吻上对方的唇。

像魂牵梦绕在午夜梦回时奢望过的千百遍一样。

炽热又纠葛。

像剪不断的红线,在缠绕间越缚越紧。

……

徐曜洲就是在这时醒来的,于一片昏沉中猛地睁开眼。

所有画面如绽放在沉沉夜幕的绚烂花火,如昙花一现,转瞬即逝。

天光渐亮。

透过厚重的窗帘间隙,拂晓微光依稀可见。

徐曜洲深深喘了口气。

愣怔良久,这才抬手,用手腕遮住了眼。

四周安静极了。

静到能听见自己久难平息的心跳,以及——

身边人平缓的呼吸。

傅均城睡得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