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更可爱了。
好不容易才忍住嘴角没有往上翘,傅均城又拿指尖戳了下徐曜洲的脸,无法掩藏的情绪止不住地从微敛的眼睛里溢出来,眸光炯亮:“就说。”
徐曜洲绷着脸,死死盯着他看。
仿佛料定徐曜洲不会拿自己怎么样,傅均城恶趣味道:“说了又怎么样?”
徐曜洲看着他的眼睛,嘟囔:“咬你。”
傅均城有些没听清,拖长了腔调“嗯”了一句,听在对方耳里,微扬的语音却似带着细小的勾子,直接往人的心尖上勾。
徐曜洲又重复了一遍,一字一顿、字字清晰道:“我说,咬你。”
傅均城怔了一下,没等想清楚徐曜洲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见眼前人冷不丁偏过头,简洁分明的侧脸线条被头顶的暖黄灯光映得温柔又多情,就连稠长的眼睫也似镀上一层薄薄的绒光,透过睫翼缝隙一直洒进那双惑人的桃花眼里。
徐曜洲动了动唇,一口咬在傅均城来不及收回的食指尖上。
说是咬,倒也没舍得下重口。
就算讲是轻轻叼在齿间也不为过。
傅均城瞧着对方抬眸朝自己看过来的眼,心突地一滞。
然后便感觉指腹一阵潮意。
似被人不经意般,似有若无地舐了一小下,一触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