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咫尺的距离。
低头就能吻上去。
而徐曜洲也是这么做的。
他不轻不重地咬上对方的唇,像反复肖想过一百遍、一千遍的那样。
印上属于自己的记号。
傅均城在这个过于炽热的吻中咽呜了一下。
似是带着隐忍哭腔,又像是藏着其它某种难以说出口的惬意。
他半睡半醒间拿手推了推对方结实的胸口,却没能挣脱这个怀抱,紧绷的肩膀不知不觉耷拉下来,完全依偎在面前这个温暖怀抱中。
只是手还紧紧攥着那人的衣襟。
不知是往上凑,还是揪着对方往自己的方向带……
傅均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来得混乱。
那些不可言说的画面仿佛刻在了灵魂深处,落在触不可及的遥远时光里。
像冬日阳光下的细小尘埃,稍有风吹草动便铺天盖地,隐秘又醒目。
他梦见与徐曜洲样貌相似的少年,带着满满稚气的脸让人忍不住想上手捏上一捏。
可对方仍旧和以往每次梦见的那样,只绷着脸注视着他,微薄的唇也紧紧抿成一条线,随着他笑眯眯凑近,眼里闪动着仓惶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