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那位哥哥整日跟他拌嘴,他实在喜欢不起来。
可世上的意外总是很多。
比如家中的那点破事,还有母亲因此突发的病情。
他陪着母亲去国外姥姥家待了好几年,直到对方的精神稳定才跟着一起回国。
再次见到那少年,是在母亲的日那天。
他向来不爱应付那些过于官方的客套话,待在二楼想求个清静,偏偏谢琛寻上来,跟他一起待在二楼客房里。
谢琛拉着他说:“你听说没有,吴靳最近包养了一小孩儿,跟你长得特别像。”
一边说,还嫌弃地啧啧嘴,随后蓦地记起什么,补充了一句:“好像是很早以前,你去福利院社会实践遇见的那个,你还跟我们提过记不记得?”
他一边听着,透过半拉开纱帘的落地窗,遥遥撞上一双在灿烂阳光下发亮的眼睛。
有半秒的愣神。
谢琛问:“怎么了?”
他收回眼,回头:“没什么,我好像看见那小孩儿了。”
“你看,我没说错吧,”谢琛做了个恶心的表情,“看着就作呕。”
他皱了皱眉。
谢琛说:“吴靳这人就是个变态,你以后最好离他远一点。”
……
像是怎么也醒不来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