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负责的话,也是我刚才趁机占了哥哥的便宜,要对哥哥负责。”徐曜洲缓缓道。
这话打得傅均城猝不及防,他试图从徐曜洲脸上看出几分狡辩的痕迹,但对方的神情实在是太过于认真,瞧不出半点撒谎的模样。
难道真的什么都没有?
细想起来,徐曜洲确实什么也没说。
只是……
傅均城问:“那你身上那些伤?”
徐曜洲坦然道:“那晚哥哥喝醉,我怕哥哥摔伤,拉住哥哥的时候不小心也摔了,撞在茶几角上。”
傅均城顿时茫然了。
所以是他强迫人去跟他开房、掏他裤兜,完了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他还一个劲地要对人家负责,任别人怎么说都没用……
靠。
更丢脸了。
傅均城登时涨红了脸,只想一头撞晕在门框上,这样就不用面对如此尴尬的场面了。
他别开眼,含糊道:“不要你负责,谁要你负责了。”
余光中,是徐曜洲小心翼翼的眼神。
傅均城抿了抿唇,嘟囔:“很舒服,我自愿的。”
“……”
“所以不用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