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印象中的一样,徐曜洲这病弱小皇子的造型相较于他来说可朴素多了,黑的、白的轮流换,连发饰也多为简简单单的同色系缎带,偏偏就很适合徐曜洲这干干净净的模样。
比他以前还适合。
尤其是那张身着白衣,肩批墨色狐裘大氅的,像极了举世无光的霁月清风少年郎,等电影上映,估计又得成为不少人的白月光。
傅均城出神了好一会儿,直到徐曜洲这组照片拍摄结束,目光毫不掩饰地投过来。
骤然对上那双清湛的眼,傅均城眸光微动,就见那人缓缓朝自己走过来,腰间配着的那枚羊脂白玉也随着对方不急不缓的脚步微微晃了晃。
徐曜洲问:“怎么样?”
傅均城如实评价:“太漂亮了,要不要把唇色再遮一遮?”
徐曜洲思付半秒,瞅着他弯了弯眉眼,说:“我是问徐嘉明的事。”
傅均城:“……”
就很尴尬。
显得他脑子里只有徐曜洲似的。
为更好的掩饰自己的情绪,傅均城狠狠刨了徐曜洲一眼。
结果对方反而笑意更盛,不闪不躲地继续看着他。
傅均城败下阵来,迅速转移话题:“这么重的大礼,当然得挑个重要的日子给他才行。”
徐曜洲便在傅均城垂眸出声的时候,指尖轻挑,替他捋了下耳鬓有些乱的头发丝。
傅均城这会儿穿得是另一套玄衣造型,虽比朱红色那套少分几分跋扈张扬,却依旧是俊眉星眸,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