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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曜洲急于解释,连忙上前:“不是的,我那时候是……”

傅均城斜睨对方一眼:“是什么?”

徐曜洲喉头哽了一下,深邃的目光如同随着思绪一起落在了某个缥缈的回忆里,又似紧紧盯着眼前人,眼神炽热得仿佛那天烈烈燃烧的火光:“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的眸光微动,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与胆怯。

人总是这样,贪得无厌。

最初只想着离这个人更近一点。

后来又想这个人看得见他。

最后就想这个人眼里只有他。

就好比此时此刻,既庆幸这个人没有抛下他,又害怕一切不过黄粱一梦,像他每次自梦中醒来后,抓不到那个他惦记已久的人。

徐曜洲张了张嘴,默了好半晌才说出口:“我当时只是觉得,如果哥哥心里有我,忘了我也好。”

“……”

“反正我也不在了,还记着做什么呢。”

傅均城故意气道:“谁心里有你了?”

结果对方认认真真看他一眼:“心里没有也好,就算我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哥哥应该也不会放在心上吧。”

傅均城:“……”

傅均城快要被这个人气死了,但这股气落在心底某处,又只剩下一片数不尽酸楚和不忍,故意说着反话:“那是,没有你之后我好的不得了,逍遥又自在,简直不能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