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曜洲笑了一下:“我觉得哥哥每次看我,都像是在勾引我。”
傅均城抱住枕头的手倏然一紧,默了半秒,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电影还在继续,轰隆隆的也不知道在演什么。
傅均城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跟着电影里的声效,猛地跳了一下。
他闷声说:“你这人怎么老是碰瓷。”
徐曜洲没开口。
傅均城说:“不看你还不行吗……”
不知怎地,傅均城又想起上辈子,说是对方食髓知味,倒不如说他也乐在其中。
那时他快被吴靳逼疯了,唯有跟这个人相处时,长久紧绷的神经才难道松懈下来,他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偶尔会想如果能就这样过一辈子,好像也不错。
所以一时兴起,问对方是不是喜欢自己,然后看对方涨红了脸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
明明这人还是那样不经逗,一逗就害羞,本就白皙的脸红得似快要滴出血来。
可胆子也大的很,要不然对方后来怎么会不管不顾吻上来,恶劣地扣着他的手腕,按着他的腰,桎梏着他……
荒唐了极久。
想到这些,傅均城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
小禽兽!
腹诽间,忽然耳边传来小禽兽轻飘飘的嗓音。
或许是真的太轻了,好像风一吹就会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