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儿身疼在娘心,女人家最是心软,那天师一边驱邪她娘就一边哭,我怎么安慰都没用。可饶是她娘哭得这样惨,她看了也没有半点悔过,我们到了那时才真真寒了心,知道必定是怪物披了她的皮囊。”
那男人说到这里擦了擦眼角,很痛苦纠结的样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说她不是被那窃脸贼顶替了才这般疯疯癫癫,还能是因为什么?也是因为她,我们才成了街坊邻居的笑柄。若这窃脸贼不能还了她清白,我们家就永远抬不起头了。她弟弟还尚未婚娶,以后可怎么取媳妇儿?”
枣袍男子道:“此事的确有些怪异。”
他想了想,对两旁衙役道:“来人,把许茵茵给我压上来。”
不一会儿,两名杂役拖着一个女孩上了公堂。
她不过十几岁年纪,顶着一头参差不齐的乱发,被拖进来时面色就像死尸一般。
枣袍男子一拍惊堂木,道:“堂下可是逆女许茵茵?”
那女子摇了摇头,点了点头。
枣袍男子又道:“许氏夫妇所言罪状你可认?”
那女子点点头。
枣袍男子道:“这么说,你是自认窃脸贼了?”
女子摇摇头。
枣袍男子看了她一会儿,觉得这人油盐不进,唤来两个衙役威慑了她,恩威并施道,如有冤屈,就好好说明,一会儿认罪一会不认,怎的愣的藐视司法?!
又问了一遍。
——许氏夫妇所言罪状你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