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模有样的。
后来小童们一个个被家长拎着带走,殷洛送走最后一个小童,慢腾腾转过身走回屋。
两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估摸着青泽快回来了,殷洛热了点饭菜,放在桌上。
走回房间的时候,看到屋里的落地铜镜。
青泽说他们已经在这里呆了十几年,如果是真的,那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模样?
他有些忐忑地慢慢走过去,看着镜里的自己。
镜中的他仍是二十八岁时的模样,连根白发也没有。
他看着镜里的人,却有那么一瞬间以为看到了另一个面目全非的自己。
殷洛的心脏猛地抽痛一下,有些茫然地捂住胸口。
他冷汗涔涔,大脑一片空白,等着刚才的可怕感受慢慢褪去。
过了许久那可怕的感受才慢慢褪去。
只是虚惊一场。
明明只是虚惊一场,整个人却开始烦躁不安了起来。
他神思不定,连心都乱跳个不停,也没了吃饭的胃口,走到床边坐下,看着窗外的天色。
日头已过晌午,将将向西移去。
不多时,便听到一阵有些急迫地脚步声。
青年推门而入,看了眼空空荡荡的大堂,也没有吃饭的意思,径直冲向卧房,看着安安静静坐在床沿的殷洛,放慢脚步轻轻走过去。
殷洛朝他伸出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