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还是值得的。
“笑什么。”连隐炼眉心锁得更紧了,“被人误会了还笑,你傻吧?”
聂临风闻言又笑起来:“没误会,我的确心思不纯。”他说着,看连隐炼眉心都快拧起来了,走过去在他眉心轻轻按了按,“别皱眉,不好看。”
“这是你的脸。”连隐炼捂住眉心,一脸无语地看着聂临风,“你自己不也天天皱眉,还好意思说我。”
聂临风只是笑笑:“今晚留下吧,明天下了早朝我们去找江先生,看能不能把身体换回来,以后就别再皱眉了,有什么事就跟我说。”
“跟你说了,又怎么样?”
“我会帮你解决。”
聂临风说着伸手搭在连隐炼头上,但没多余的动作,他倒是想摸摸连隐炼的头,然而心里那关始终是过不去。
“知道了。”连隐炼微微低头,借着这动作挡住微微扬起的唇角,“那就再住一晚。”
“嗯,睡吧。”聂临风说说完拉着连隐炼回到床边,像往常一样把他放在里边,盖好被子,自己才躺上去。
福瑞见状躬了躬身,将殿内烛火熄了,无声退了出去。
连隐炼已经逐渐习惯两人独处的黑暗,目光往聂临风的方向看了看,很轻地说了一句:“聂临风,明天见,晚安。”
“晚安。”
听见他的回应,连隐炼才闭上眼,睡了过去。
今晚的梦似乎和以前有些不同,连隐炼梦见延和殿内点起了灯,还有乐声和银铃般的的笑声从里传出来,他就站在门外,身旁还站着一个聂临风。
他看上去比现在要年轻一些,似乎还不会掩饰情绪,面色阴沉得好像要滴出水,眼中情绪压抑得眼睛猩红。
他就这么站了好一会,直到殿内传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那翻涌的情绪才猛地被踹翻,变成滔天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