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块玉他交到宁长青手里这么久了,也没看他研究出点头绪来,他都做好去不了蓬莱的准备了。
“没事,船到桥头自然直。”聂临风道,“我们念念是有福气的人,遇到什么事很快就解决了,是不是?”
“是个头。”连隐炼推了他一下,推开他后起身回到床上去躺下,聂临风也跟了过来,从后面抱住他,手在他肚子上轻抚,“我也希望你能对我有点信心,我不在的时候别担心太多,大臣们惹你生气了,你就记着,等我回来再唔……”
连隐炼反手捂住他的嘴,低笑道:“这话还是留给你自己吧,瞎操心,你那边除了暴动的灾民,还得应付崔凯复的人呢,我这边可没那么复杂,那些大臣虽然是烦了一点,但也是为大易好,不过先说好,你要是去太久,我可保不齐能瞒住肚子啊。”
“没事,反正也快瞒不住了。”聂临风说着凑过去亲亲连隐炼的耳朵,柔声道,“倒不如明天就公布了,我看他们谁还敢气你。”
“去……”连隐炼好笑地拍了他一下,转回头去跟他交换了一个吻,“那你明天就走?”
“嗯。”聂临风看他嘴噘得老高,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忍不住又亲了他一下,“这趟过去最少也要十天半个月,你是不是……”
他说着摸在连隐炼肚子上的手往下一点,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捉住了。
连隐炼也笑着亲了他一下:“就想着吃,还好意思说我馋。”
聂临风笑笑没说话,低头吻住他,温柔缠绵。
第二天上过早朝,聂临风便走了。
这回连隐炼倒是没之前那么焦虑了,对着百官那些让那个血压升高的话心态也很好。
也可能更重要的是,聂临风这回每天都会给他写信,丰州那边也时不时会有消息传回来,说是聂临风已经控制住情况,他心里有底,便也没那么担心了。
一个雪夜,连隐炼早早便批完折子正准备睡,宁长青来了。
看他一脸的疲惫,连隐炼就想笑,让人去拿了茶点过来,起身到罗汉床旁坐下,问道:“怎么,那玉有头绪了?”
“没有。”宁长青听见他问,顿时头都疼了,“我最近快被这玩意烦死了,你确定你没拿错?还是你母后记错了,这玩意就是两块普通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