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柏翊把他抱到床上,出了门便碰见了自己那不省心的大侄子。

“小叔……你不会是……”蒋斯伯一言难尽地看着傅柏翊,那眼神活像是在看这个畜生。

他自觉用“畜生”形容没错,如果没记错的话,今天宁一元应该是去帝影报道的!

这才下午,傅柏翊就把人抱回来了,这他妈是在路上就“干”了什么吗?

傅柏翊烦躁地叼了根烟,或许是做贼心虚,他很容易就get到了蒋斯伯的意思,“说什么呢!他就是情绪有些……你干嘛呢?”

傅柏翊一脸懵地看着蒋斯伯在哪儿按手机。

蒋斯伯头也不抬,“你这么干太禽兽了,一元才多大你就下手。我得告诉我爸……”

“!!!蒋斯伯你个王八玩意!”傅柏翊瞬间炸毛,一把抢过蒋斯伯的手机推出关机一气呵成!

蒋斯伯的眼神更加鄙夷了,“你心虚了!”

傅柏翊心说心虚个屁,我是胆颤——想到蒋远的戒尺,他就浑身都疼!

虽然他今天是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儿,但蒋远要是真上心了,傅柏翊肯定得把他对宁一元那点小心思如实招来。

一个老牛要啃刚十八岁的嫩草,还是个那么可怜的嫩草,蒋远不抽他才怪!

见蒋斯伯还是那副想要大义灭亲的模样,傅柏翊夹着烟吧今天宁一元跟他讲的事儿都说了。

“……大概就这样。他主要讲的是和辛云鹤的事儿,但我估计对他影响更大的,是三年前的那对‘亲生父母’。”

傅柏翊碾着那根没点燃的烟,“你也知道,宁一元是在几个月前才被孔家找回去的。所以说,三年前的那对养父母肯定是假的。但如果只是错认的话,宁一元应该会回到帝都,继续事业和学业,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辛云鹤一点消息都收不到。”

“所以……我猜测,当年是有人故意设了局,被迫让一元‘杳无音信‘。”

蒋斯伯听完就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