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和小县城的福利院暂且都没有任何关系……也不对,毕竟宁罗宁院长现在可是还在医院的重症病房里躺着呢。

沈负虽然救回了宁罗的命,但显然沈负他不是神仙,没法儿吹一口仙气就让一个半只脚都踏入鬼门关的人活蹦乱跳,能做到这一步,已经算是妙手回春了。

但说实话,这对福利院的影响并不大,毕竟宁罗只是个挂名院长,平日里除了和财务勾结挪用福利院公款外,就没什么正事儿了。

福利院的孩子们依旧是排着队洗手,然后去吃那些不怎么好吃又仅能果腹的晚餐。

年纪小的吃完了自己的那一份,便舔着嘴唇眼巴巴地看着空空如也的大锅,有的甚至迈着小短腿过去试图看看能不能再挂下来一点糊糊。

年纪大的孩子吃的都很慢,因为他们会去把扒锅沿的小萝卜头拎下来,然后把自己碗里剩下的食物塞到小崽子的手里。

宁一元是坐在车中看着这一切的,他没有下车,也没有过去的意思,因为他害怕遭受谴责。

宁罗这个人靠不住他是知道的,他在福利院的那几年也是这样,但拼一拼也是能从宁罗哪儿抠出来点钱,起码,宁一元不会看着孩子们如此难过。

但这三年,宁一元却是不闻不问的。虽然情非得已,但结果却只是如此——是他的错。

傅柏翊坐在驾驶位上,“宁小六已经送回去了,因为赵天云收养她的手续并不齐全,所以办起来也很简单。账目问题我已经让人来查了,明天就会到位。”

“不必。”宁一元的声音很轻,“我自己会处理。”

傅柏翊的手顿了一下,随即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道,“你处理?你没有时间处理!”

“咔哒”一声,是傅柏翊拧下了车钥匙,“你忘了海州大师赛了?”

“没忘,但没必要了。”宁一元收回了目光,翻了翻自己的双手,笑了一声,“我参加海州大师赛的目的就是获取职业资格。”

傅柏翊感觉挺迷惑的,“想要获取职业资格证明你想走这条路,那怎么就没必要了?”

“我想获取职业资格,是想争夺世界冠军的位置。”宁一元脸上没有自傲,但说出的话却满是自信,“你知道,以我的技术,未尝不能争上一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