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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都能说成有，网络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更别提，在这件事上，孔斯凡还真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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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孔氏总部。

孔鹏展一大早没吃饭就过来了，并且还约了宁一元和傅柏翊——主要是不想让梅君琴知道他们在作什么，为此，孔锦荣特意留在家里随时看着梅君琴。

办公室中。

“风向一直再按照我们的操作进行，现在已经差不多了。”孔鹏展将手机“咚”的一声放在桌上，没去动助理刚买的热腾腾的早餐。

宁一元一言不发地看着手机，皱着眉好像是在想些什么。

孔鹏展皱了皱眉，一瞬间想了很多——是不是自己没有做好，是不是宁一元不满意了，还是……助理买的早饭不好吃？

不饿是不可能的，昨晚宁一元和傅柏翊走了，今天大早上又来了，除非一宿没睡，不然哪儿有时间吃饭？

这么想着，孔鹏展夹了个水煎包，咬了一口道，“一元，这家的水煎包不错，你尝尝。”

宁一元“嗯”了一声，道，“昨晚负责辛悦悦案子的人联系我了，他们说辛悦悦开始死不承认，但放出赵天云的照片证据后她就换了说法。说她喝多了和人发生关系有了孩子，她一个人当时精神不好，也接受不了这个孩子，就把孩子扔到了偏远县城。”

“真不要脸。”傅柏翊大咧咧的吃了个水煎包，又捏了一个放在宁一元嘴边，“估计是想要博取同情，毕竟意外被人搞大肚子的无辜妈妈是个弱势角色。但即便是这样，也不是他抛弃孩子的理由，更何况，她还是换了别人的孩子去遗弃！”

“唔……关与孩子是谁家的这个问题，他们也对辛悦悦说了，已经证实她扔的不是自己的孩子是别人的。”宁一元咬了一小口，囫囵吞了下去继续道，“但辛悦悦死不承认，说可能是慌乱中抱错了，还表现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虽然她演技不怎么样，但确实没有更多的证据证明她做了那些，医院那边也说相关的监控资料都丢了——毕竟十八年了。”

坐在宁一元身边的傅柏翊却是冷哼一声——什么丢了，鬼才信。找不到了是肯定的，但是绝对不是丢了，而是辛悦悦在医院里有人，当时就做了手脚！

之所以能确定这一点，那是能肯定，仅凭辛悦悦一个人是没有办法在服务完善的私立医院悄无声息的换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