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晗歪着脑袋径自想了会儿,超长的反射弧抵达落地点。
“好奇怪啊……”她直勾勾的盯着祁应琛的侧脸,“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都不问我怎么安慰繁星?又是怎么知道它下午有话想对我说?怎么说?”
因为你是动物学家,所以你能理解我?
秦初晗还给他吹彩虹屁:“你们动物学家也太善解人意了!”
回头她要多认识几个,扩展舒适的朋友圈!
祁应琛眉开眼笑的回视她,顿了顿,用那种很随意的口吻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和你一样,也能跟动物无障碍交流沟通呢?”
*
星期三的早上十点,一缕颇为华丽的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不偏不倚的落到秦初晗的眼睛上。
她烦躁的抱着枕头翻过身,渐渐清醒过来。
昨天,晚上。
在大猩猩馆外,她和祁应琛,相谈甚欢。
“我讲了几个冷笑话来着?”秦初晗最先琢磨这个。
通常她用两个冷笑话就能把对方逗笑,祁应琛也太难搞了。
但最终结果是好的,她记得他憋不住笑了,肩膀一颤一颤的,看起来终于有点二十多岁 年轻人的样子。
然后……
“然后我们聊了什么来着?”秦初晗揉着乱糟糟的头发坐起来,盯着天花板的墙角看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