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噜——”越恒肚子慢条斯理的叫唤,他立马坐直身体,“我饿了,开饭吗?”

老书生手中毛笔轻转,又洒了越恒一身墨,“刚刚不是才吃过?先把今天的诗背了。”

刚刚?刚刚是什么时候,早上吗?越恒伸着脖子看着天上正中央的日头。

越恒垂下嘴角,被迫窝在屋里跟着老书生念,“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猪头拍黄瓜。”

“嗯?”老书生怀疑自己听错了。再看越恒,抓着毛笔乖巧坐着看着自己。

老书生歪歪脑袋。

于是老书生又教越恒“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越恒有气无力,“鸡鸡鸡,砂锅里归西。”

老书生:“……”他眯眯眼,眼中似有杀气飘过。

越恒背上汗毛一瞬间竖起,又缓慢落下。

我是不是饿的出现幻觉了?越恒杵着脸想,他神色恹恹,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

老书生上句说“少壮不努力”,他下句跟“回家捡板栗”。

“本是同根生。”

“要吃先吃你。”

“天苍苍,野茫茫。”

“清炖牛骨小肥羊。”

老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