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站在越恒身侧,余光看到他举起酒坛子,对着酒葫芦倒下去。

“哗啦啦——”

还有某人自言自语,“你们那么打,装到什么时候。”

两位少女的笑僵在脸上,眼里划出一抹尴尬,随即变作咬牙切齿。

等越恒快乐地捧着酒葫芦出门后,两位少女冷哼一声。

“木头!”

“不解风情!”

“这么呆,找得到媳妇吗?”

刚刚跳过小腿高门槛的越恒突然立定,抱紧酒葫芦,一手按在门口柱子上。

他忽而皱眉,抬眸。

“阿秋!”

越恒打了个大喷嚏。

“准是师父想我了。”越恒肯定道。

山沟村内,躺在摇椅上晒太阳喝酒嗑瓜子吃花生米的老酒鬼:“阿嚏——阿嚏!”

“呵,准是那臭小子骂我呢!”

白鹿县像解开枷锁重归自由的山中兽,越恒看到街上每人脸上带着快活气,毫不吝啬笑容。

越恒抓紧装满食物的背包,回以笑容,大步跨出城门。